三月马上就要过完了,雪下的却是一场比一场大。23号的那场大雪让Burlington到Hamilton的Skyway都封了,实在是令冬日汗颜。同事笑着对正面对大雪发呆的我调侃着:“你是不是认为冬天已经过去了?你是不是认为你已经很了解加拿大了?”答案当然是“No”
周六老板让俺义务帮忙,给下周来的美国同事整理办公室,顺便去了一趟他家,也让俺初步了解了一下那个叫Grimsby的小镇。这个只有24,000人的小镇坐落在安大略湖的旁边,南面临湖,北面就是著名的尼亚加拉大峡谷。小小的镇子里有战争纪念碑,有横穿加拿大的火车站,但最让我感兴趣的则是临湖的风景。
走到湖水的近旁,风刮的很大,可以看到湖水非常清晰地分成黄,青,绿,蓝四种颜色,于是我连忙和老板说,我要过来照相。
自己本来也就是个有点神经的人,回家以后,果然拎上了相机,又冲了过来。可能是过于相信自己的记路水平,没有用GPS就是无法找到老板带我来的地方。北美开车有一点和国内不太一样,就是你不可以在路上把车开的太慢,这样是会被罚款的。没有办法慢慢地找,索性就在湖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。
风依然很大,水却失去了上午的颜色。不远处走了一家四口,从岸上走下了滩涂。孩子们的欢笑吸引了我,走下去一看,哈哈,居然有树挂。
就在湖水边上,一棵老树斜斜地站在那里。可能是潮汐的结果,水去冰留,晶莹透亮的冰懒懒地披在树上,配着黄黄的树枝,再围着一圈大大小小的石头,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。太棒了,见猎心喜的俺迅速钻到了树下,拿起相机开始嘁哩喀喳。这边是树,那边是冰,这里有石头,那边有码头。正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,一群大雁飞了过来。好,俺这叫守株待雁,逮个正着。看着相机里被俺留下的一行大雁,不由得心花怒放。一起身,砰地一下,眼镜飞了上去,身子跌倒下来。再一摸,得,破相鸟。
等见了同事,同事一眼就看到了我脸上多了一道红妆。我连忙解释,我没有和人打架,又把遭遇再重复了一遍。同事貌似非常理解地说,噢,你没有和人打架,却和树打了一架。But, tree won。
明白了,哥们去看树挂,结果被树挂了。